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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游戏玩家,偶尔涂鸦文字,怀有漫画幻想,不知何时就会神隐的中二青年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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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组】这不是一部侦探小说(无CP伪日常向)(25)

旋律所能牵动起的回忆的丝线,往往有如碎裂的彩绘玻璃般抽象——每一块碎片的色彩都是如此清晰,每一组分割的线条都是如此直接而分明,组合在一起却总也无法看到那个具体的全貌。

歌谣简短,便极适合循环。不宽的音域就像是平滑如镜的水面,全无波澜,只在微小的风动下泛起浅浅的涟漪。那波动一圈一圈地荡开去,在近乎静止的空气里氤氲着一种极微妙的平衡,既不过度起伏,也不至于平缓到叫人立刻就要睡着。

待红子结束了哼唱,几人间的沉默也已持续了许久,那曲调却仿佛依然持续地回旋着,挥之不去。

自己分明已经给出了重要提示,通话彼端那群思维敏捷智商拔群的家伙们反倒是什么表示也没有……没有得到自己料想中的反应,红子长长地叹了一声“哈啊”,索性先行出声,将场外的引导进行到底。

“你们应该有问题要问。”

一片并不那么纯粹的寂静之中,手机听筒蓦地再度传出声音,黑羽这才回神。

有问题要问……从根本上而言是没错,然而各种各样的疑点交叉错杂纠缠在一起,如同切割完美的金刚石,光芒破碎又坚不可摧。与其说是有问题要问,不如说是问题太多不知该问哪一个。简要总结一下的话……

“我说啊,红子,”语气里透出些无奈的脱力,黑羽说出在场几人的真实想法,“就算你哼了那么一段听起来很像是核心提示的曲子,突破点在哪里我们也没多少头绪啊。”

Hint的指向不明确,有时不仅无法加速正确答案的计算,反而会造成跑偏角度无以预计的误导,还不如不给Hint来得快捷。

“所以,你们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迫于获得提示的渠道所安设的层层限制,红子表示自己所能做到的十分有限,“真是的,直接提供标准答案可是大忌……”

“就算只回答‘是’与‘否’也不可以?”

“……你这是在把我当灯神吗黑羽同学?”

刚才说话的不是我……自知没必要的解释只会触发更多误会,默默地对天翻了个白眼,黑羽干脆没有再出声。

“如果能够将答案简化成‘是’和‘否’的话,”通话彼端,红子的声音有些许的下沉,“你们现在就不会在那里了。”后半句话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咕哝了,“……要套死者的话还不容易。”

然而,正是着不清不楚的半句自言自语,给几位默认“能与死者进行正确对话的只有法医”的侦探带去了不小的认知冲击。

“等等,”服部只觉得自己舌头都有些打结,“你刚才说什么?你还会灵媒的吗?”

“我的能力不属于那个体系。”似是不打算给这些没诚意去真心相信的家伙具体解释,红子的回答就像是在敷衍门外汉,“嘛,要达成交流并不困难,”她低低地笑了声,仿佛麦克白里向锅子里扔入不可描述物品的女巫,“困难的是死者所给的答案。”

“这和‘试题很容易,难的只是答案’有什么区别……”确信这一番玄乎的言论中并不能提炼出什么有效信息,黑羽又想翻白眼了。

“我倒是挺想见识见识灵媒的,”服部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不过如果死者也会为了恶意引导舆论而提供假证词的话,活着和死了根本没什么区别啊。”

白马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所以才说,‘要达成交流并不困难’啊。”

因为无法轻易判断其真假,不论是生者还是死者,其提供的情报都属于“试题的困难部分”。

正当会客厅里的大家,连同通话另一端的魔女一起七嘴八舌地争论开了“灵媒的科学性”以及“死者真的会说话吗”等等等等一系列玄学论题时,宫野的声音也介入到他们的论战之中。

“我刚刚好像听到…”她自二楼走下,待争论的几人止住了语声看向她的方向,便停下了脚步靠在台阶的栏杆旁,“有人在唱‘笼中鸟’?”

 

 

这句无心的问话,如同岩缝间细弱的阳光,或是久旱时点滴的雨水。仅是得到了欠缺的这微不足道但必不可少的滋润,那掉入地板缝隙的小小种子便迅速成长壮大起来,并结出名为“答案”的果实。

“笼中鸟,笼中鸟……”工藤反复念叨着这几个音节,直到眼边“叮”地亮起一个小灯泡,“对啊,就是也被称作笼目歌的那个!我说怎么这么熟悉——”

“啊啊我也想起来了!”服部也恍然大悟地一击掌,“小时候经常会玩的那个!”

可茅塞顿开的爽快心情还未持续多久,引路的妖精就打算主动结束自己的使命了。

“啊啦啦,”一反方才应付门外汉们的不耐烦,红子这会儿的语调可说是异常欢快了,“看来你们那里有一位很难应付的角色呢,”语尾的笑意近乎实体化,“那我就先挂啦~”

“哎…哎?”黑羽有些不明不白地看着继续走下楼梯的宫野,“那是——”

“啊,对了,最后再告诫你一句,黑羽同学,”挂断之前,红子似乎还有话要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分深入的为好。”尽管还是那样欢快的语调,结合其内容听来更像是杂糅了暗物质的黑预言,“不管你有没有在计划下一次的行动,都不要——”

这一回,黑羽猛地切断了通话——自动自觉地。

通话被切断的刹那,周遭的氛围安静极了。

安静到有些尴尬。

目光紧张地在其余几人的面部上游移着,黑羽在脑内不断循环播放着小泉红子最后的那句话。

他们听到了吗?应该没有听到吧?人的瞬时记忆可以保存几秒?啊啊这种时候要是有黑衣人的闪光棒就好了——不不不,冷静,冷静,深呼吸。呼——嗯,冷静下来了。总之先要找到时光机……

在他进行着一点也不冷静的自我安慰的同时,服部讷讷地开了口。

“她在说什么‘行动’……?”

“啊哈哈哈哈哈——”干笑着拖长了声音打断他的问题,黑羽在心底默默地将“我为什么没早几秒挂断电话”罚抄了千百遍,“魔女说的话真是难懂呢啊哈哈哈哈——”

“你为什么要切断电话啊……”相比不明状况的服部,工藤的反应可谓是痛心疾首的埋怨了,“亏我还想看宫野和她会怎么交流来着,”他无比惋惜地摇了摇头,“真是…太可惜了。”

“想看我和她交流?”大致了解了他们方才所在讨论的内容,宫野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她微微扬过下颌,“为什么?”

“这可是能成为一场科学与魔法的伟大交锋啊!”仍在为错过了一场世纪论辩感到惋惜的工藤屈了屈手指,“…如果那位魔女所说的都是真话的话。”

 “我有听说过,”对于西洋巫术方面的知识,白马不比其他人多懂多少。尽管如此,仅凭他那与他人有所区别的发色,在他开口的刹那,他所说的话语就因承载了他人的信任而有了分量。“虽然魔女会通过言语的艺术歪曲真相的原本面目,”他的目光扫过黑羽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她们自身是不会说谎的。”

“如果真是如此,”工藤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她至少还是提供了一些重要信息。”

 

似是为了吊足其余几名同伴的胃口,他故意停顿了几秒。

“刚才说到‘与死者交流’的时候,”工藤抬起视线,“她并没有否认死者的存在不是么?”

 

tbc.


(剧情无关:

画外音:待他们明白一切时,童年已是过去。


宫君有话要说:

因为某些原因,吾辈近期没办法在贴吧进行任何有效发言,自然也就无法更新了(或者说更新没办法被看到)。如果有两边都混的小伙伴,不知能否帮忙带个话?

虽说是在接近真相,无用(?)的线索也堆积得越来越多了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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