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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组】黑白来看守所轶事(恶搞轻松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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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男人有时也不得不和同伴战斗

 

1412室的两人,是受到特别优待的——这一点根本无需特别指出来。

因为对比,会造成伤害。

与内部食堂相同级别的伙食,甚至有时还可以随意点餐。

和其他灰色格子相比,不论从面积、装修还是生活配置,他们的灰格子都可说五星级别,再夸张点说就是总统套房级别的灰格子——当然,再怎么说都是灰格子。

灰格子之外,还有其他的灰格子。所有的大大小小的灰格子,组成了更大的灰格子。

那又如何,世界也不过是个盒子。

似乎只要满足了生存需要,时间便能够平稳地行进下去。而当这份平稳又被加以特权时,则更没有什么值得指责和抱怨的。

然而......

黑羽快斗再次叹了口气。

不是游戏不好玩了,也不是漫画不好看了。最近直播间的氛围一片大好,而今天上午服部也刚给他带来这月最新的漫画杂志。月刊连载等待起来久则久矣,分量客观的更新阅读起来的爽快感也是无与伦比。

只是在阅读完毕后,在那之后便是“还要再等一个月”的无尽空虚。

翻过三遍已经开始发皱的月刊杂志摊在一边,电脑保持着休眠状态,直播要用的耳麦也挂在墙上的强力挂钩上。黑羽干劲缺缺地趴在桌面上叹着气。

“我说,这里就只有男人吗?”他的目光越过金属栏杆,撞在灰色的墙壁上,“到这里来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女孩子了。”

话是这么说,他们每天能见到的人也就只有“这一边”的彼此,和“那一边”的工藤和服部而已。几张配置相似的脸颠来覆去地抬头不见低头见,早就看腻了。

“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搁下手中的钢笔,白马转过身去,“黑羽君还是不要想了。”

除却已经成为每日固定事项的阅读,最近白马的日程计划又多了一项。这位通过自费出版尝到甜头的少爷,似乎开始在为某个推理杂志写连载了。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收起镜架。“当然,如果黑羽君打算自食其力,我是不会阻止的。”

“自食其力......不行,成本有点高。而且,不觉得这有点自欺欺人吗?”并没有从根本上否决这个提案,黑羽看向白马,随即像看到了什么奇景般挑了挑眉,“是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戴眼镜了?”

“哦,你说这个么?”白马瞟了眼桌面上玳瑁色的边框眼镜,“只是平光眼镜而已。”他好心情地聚拢起桌面上写满了的稿纸,“我只是觉得稍微增加点重量,比较利于思考。”

增加重量......到哪里?槽点太多反而不好开口,黑羽将注意力转移向狱中室友手中的稿纸,“居然还在用钢笔写稿子......需要提高效率的话我的电脑可以借你喔。”

“那个啊,不需要。”礼貌地致以拒绝,白马将聚拢后的纸张在桌面上敲了敲。“这也属于一种投资。”

可以触摸到,且无法复制的手写稿,可是一笔会随时间增值的财富。

“对了,我听说,”在黑羽想出什么更新鲜的吐槽之前,白马干脆抛出了新情报,“听说医务室那里的医护人员是位优雅的女士喔。”

太过少爷范的说话方式容易引起歧义。听到这个情报的瞬间,黑羽双眼一亮。

“不要动什么奇怪的心思喔黑羽君。”

“我不会的!”黑羽正直无比的点了下头,“请相信我的眼神!”

“嘛,就算我这么说了,”隐约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阴谋里,白马将自己的稿纸收进了桌上的档案盒里,“你也还是会去尝试吧。”

 

 

要前往医务室,必须要有当天该区域的值班人员陪同才行。在那之后,为了能把自己搞进医务室,黑羽可说是尝试了各种能让自己生病或者是受伤的方法。

他尝试过穿着湿衣服睡觉,不过在这无风且温度适宜的环境下,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

他也尝试过用坚持用冷水洗澡,也同样连半个喷嚏也没打。经过这么一刺激,身体素质反倒是上升了几个技能点。

都说笨蛋不会生病,可黑羽从不会认为自己是笨蛋——尽管想要把自己搞进医务室这种行为看起来也是有够笨的。

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之后,黑羽终于意识到了一点:他们被保护得太好了。虽然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向房间里添置了不少东西,带有锋利边缘以及具有杀伤力的物品基本上都被服部和工藤扣留了。现在他们的手边,别说是美工刀了,就连带着细小锯齿的牛排刀都见不到。

1412室内的生活配置虽然高档,为了节省方格子里的有限空间,依然选择了双层床的配置。从自己的床位向下看去,黑羽遗憾地敲了下手旁的栏杆。“从这里跳下去...似乎也受不了什么伤呢。”

似乎选好落地的角度就能够造成相当程度的骨折,然而代价将会是未来两周甚至更久的“自由”。只是为了去医务室看一眼的话,这有点得不偿失。

“你的这些茶具还真是没用哎。”看着手背上浅浅的红色印痕,黑羽将那柄上镶着花的黄油刀丢到了一边。“啊啊,就没有更加锋利一点的东西吗——”

“如果黑羽君需要的话,我的裁信刀可以借你,”几天来这位室友一直闹个没完,就连白马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过那个的锋利程度可能也......”

他的话还未说完,黑羽就像是得到了新的提示一般将目光定格在了他身上。

是了,除了靠自我伤害的方式获得伤痕,还可以靠外力啊。

“想要激怒我是没有用的,”危机感扑面而来,白马皱了皱眉。“别白费力气了黑羽君。”

“喔喔,是吗?”恶质地哈哈一笑,黑羽并没打算用言语做周旋,而是径直走向他们存放茶具的地方,用手指挑起了一只无辜的茶杯。

“那这样呢?”

 

 

有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的尖利碎裂声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声音高到连值班室也能听到的争执。

“哦呀,”正在值班室和没什么案子便来查看情况的工藤聊天,服部幸灾乐祸地看了看1412室的方向,“那两个人终于吵起来了吗?”

那看热闹的语气,不亚于看到了正义的伙伴内部的反目成仇。

“说起来,”并不觉得这属于异常情况,工藤连目光也没有抬,“谁也没有说过...那两个人是同伴吧?”

“......哈啊?”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们也都是各自在做自己的事而已,”工藤回忆着最初遇到这两个人的情景,“一定要说有什么交集的话......也不过是被关在了同一个地方而已?”

“哎,这样吗?”服部继续在意着1412室的状况,“我还以为他们早就认识呢。”

 

 

医务室里,宫野将用镊子从瓶子里取出医用棉球并用碘酒浸湿。药味弥散。她皱了皱眉,看着面前脸上紫了一块的伤员。

犯人之间会起冲突是常有的事。只是被揍一了拳就要被送到这里,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不过......

用浸湿的棉球擦掖着破了皮的部分,宫野忽然觉得心情不错。

虽然很像,但眼前的人无疑不是工藤。能看到那张脸被揍上这么一拳,倒也挺有趣的。

自从进入医务室之后,黑羽便一直说个不停。他从自己尝试冲冷水澡的那个晚上说起,接着又开始抱怨服部他们对他购买的物品的扣押。他说到白马最近在写的那部连载,然后扯到了脸上被揍了这一记的契机。

“呀,没想到只是摔了只茶杯就能让他气成那样,”脸上的伤口似乎刺痛了下,他咧了咧嘴,“我本来还想向他的稿纸上泼红茶的。”

“幸亏你没有那么做,”将棉球丢到身旁的纸篓中,宫野用目光示意门外的服部,表示处理已经完毕,“否则也没必要来医务室了。”

估计我会直接被喊过去检查尸体吧。

 

6. 以自由之名

 

待那个如同行径恶劣的高中生的家伙被服部领走,宫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工藤真是搞进来了个有趣的家伙呢。

平心而论,宫野志保并不喜欢自己在看守所的工作。倒不是因为工作环境,而是这个工作本身。严格来说,监狱医生也属于警方编制,换句话说就是和税金小偷们拿着性质相同的薪水在为上面做事。这不符合宫野对自我的身份定位。虽说她不是非要和“税金小偷”这一说法过不去的那种人,但她总是没来由地觉得,自己也并不是那种纯粹的“正义的伙伴”的伙伴。

这种说法很拗口,而要她亲口说自己是正义的伙伴,则更加艰难。

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干的也是差不多的工作。仅为了标明身份而穿上一身白大褂,为那些不知被卷入了什么纷争而无法正统求医的人们提供自己的知识与技术。因为这份不问医治对象身份的工作,从安全性讲实在是不够稳定,加上宫野自身的业务能力相当出色,经由有过几次接触的工藤的推荐,她来到了这个看守所。

拿着和税金小偷们一样的薪水,所要医治的对象却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真是不适合我呢,这个工作。

她觉得还是之前比较自由一些——尽管那更加危险。

到底什么才是自由呢......

自从来到这个看守所后,她一直这么问自己。

 

 

“用我的茶杯的牺牲争取来的这短暂自由,黑羽君有何感想?”

看到黑羽回到了房间,白马从书上的文字抬起目光,语气平和到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茶杯的尸体还铺陈在地面上,无人打扫。

“没什么特别的,”黑羽从茶杯的碎片上跨了过去,坐在了自己的桌旁,“装修很普通,都是些常见的摆设,暂时也还没看到可以利用的管道。”

他的回答里毫无疑问藏着些什么,白马挑了挑眉。“你是说...医务室?”

“是的,那个医务室。”黑羽点头。“能借我张纸吗?”

从白马那里接过稿纸后,黑羽取过一支铅笔开始草草画起医务室的内部构造简图。笔尖划过长线勾勒出从1412房间到医务室的路线时,他继续说着自己这次短暂“出行”的发现。

“从无聊程度上看,那个医务室和休息室没什么区别,”他在图纸上简单标出自己一路上还看见了哪些科室,“不过,我至少明白了一点。”

铅笔的尖端在纸面上定住,黑羽抬起视线,目光是有些陌生的犀利。

“服部也好,医务室的宫野桑也好,都是那个工藤在这里的眼线。”

“哦?”神情明显地现出感兴趣,白马没有对这个情报多做评价。

图纸差不多完成了,黑羽将稿纸递回给白马。“想要逃出这里,利用他们肯定是不可能了。”他叹了口气,“甚至还要绕过他们。”

叹气是一种可以整理心绪的举动。似是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黑羽眼前一亮。“反过来想,是不是把那个工藤变成同伴,就能够买一赠二了?”

听起来不亏。

从图纸上抬起视线,白马有些好笑地看着正来劲的室友。“什么时候‘逃出这里’开始变成我们对话的前提了黑羽君?”

“如果被关起来了,那就需要逃出去,”黑羽耸肩,“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他语气干脆,眼神坦诚而纯粹,仿佛这种“门锁着是为了被打开”一样的歪理就是那么理所当然。

白马愣了愣。

“你这种乐观的逻辑,”他失笑,“我倒是不讨厌。”

 

tbc.


宫君有话要说:

昨天刚通宵肝完论文一稿,从今天起我要开启爆肝模式。

为了保证未来论文的质量,我打算在未来一周内多码些字,好为未来空出时间。所以...可能会出现更新刷屏的现象。

请务必尽量督促我去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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