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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白快】预告犯(偏正剧风,内容不定向)(31)

【预告十八】

 

有时候,怀有迫切需求去追寻的答案,在与之愈发接近的时刻,脚步反而会有所迟疑。

真的想要知道答案吗,就这么让一切大白于天下真的好吗。内心会怀有恐惧,行动会轻而易举地背叛之前的努力极力逃避。

在将什么真相暴露在未知来源的视线之下的同时,也要背负与其带来的后果同等重量的觉悟。

白马探很清楚,自己所想要引导的这场调查意味了什么。

质疑正确的,打击正义的,去往与某种绝对相反的方向,只为了某个并不确定的答案。

怀疑警视厅——尽管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过这样的想法,他从未想过要将这莫须有的怀疑付诸于真正的调查中。可当矛盾的存在成为了板上钉钉的事实,被逼进死胡同的探险家也不得不探求寻常路之外的出路了。

警视厅内部存在什么具有潜在危险,但还不致命的隐患,得要将之确凿无疑地掌握在手心才行。白马认为自己不得不这么做。

哪怕他自己也是属于其中的一员。

一员。

已经习惯了随身携带警官证,在觉得这占空间的附属物碍事且多余的同时,白马开始有些感谢它带予自己的便利。

不对其价值加以利用的话,就只是无用的纸张……吗。

数据的整理与分析不需要他本人插手。在等待的同时,白马将思绪中隐约有所指向的猜想撇清。他并不想在知晓最终答案之前就已经推理出嫌疑人的大致人选。

他甚至有些期待着,那些死板的数据能够给出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结论。

未被告知准确的时间,等待便显得尤为漫长。坐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听着响起又停止的电话铃声与声线辨识不清的应答交织在一起,白马开始体会到一种熟悉的失重感。似是不久之前才经历过,脚下的道路扭曲起来,眼前确实的目标也显得模糊不清。

他已经离开那个“安全的地方”太久了。

而在那个昏暗到距离最近的人们的面孔都无法辨识的建筑内部,在听到第一道枪声的地方,他也有过相似的感觉。

仿佛磁极颠倒,不真实到连自身存在都无法确认的脱力感。

拜托了,不要出事。

尽管这样想着,他也无法否认在那些盲从的白痴举起枪的那一刻,自己也有过相同的,无法克制的欲望。

想要举起枪,想要扣下扳机。想要看到血液,想要将碍眼的东西全都抹杀掉。

自己当时的确是“逃离”了那个一秒钟都不想多待的,蔓延了阴谋与火药味的地方。

太难看了,太难看了。

直到奔离了建筑,他才感到自己重拾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又仿若被混沌所充斥,视力良好的他此刻却看不清方向。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想我会发疯的。

逻辑会混乱,思考会无法进行,甚至无从去分别什么是正确什么是正义。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

所以,拜托了,不要出事。

……

“白马君?”

待意识到时,眼前的警官已经是第二次喊他的名字了。

“硝烟反应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这是报告。”

“是吗?”白马只觉得自己此刻倦怠到连客套话也不想说,“谢——”

“事实是,那天晚上根本没有人开枪,”没好气地,那位警官“啪”地将一叠文件摆在了桌上,“满意了么?”

出乎意料的数据,与预期相左的结论。白马不知道眼前的警官是否有参与前一天的行动,面对对方明显是在发泄不满的举措,他却禁不住想要上扬了嘴角。

就像是忽然间卸下了什么沉重的负担,呼吸都较之前顺畅了许多。是有谁打开了窗吗,似乎连室内的空气都没那么浑浊了。

“非常感谢,”他从桌上拿起那份文件,“啊,对了,请你离开的时候顺便告诉一下绀野警官,我需要这个月所有人员调动的名单。”

不是警视厅的内部人员开的枪,也就是说,盯上了怪盗的另有其人,且对方十分聪明地,在光线无法抵达的暗处将罪责尽数迁移给了警视厅。他本人无需动手,却能够让裏切者渗透进来。

最近的人事调动反常地频繁了起来。将在那之后调入的人员名单进行一一比对,总能得到需要的讯息。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要“回去”的地方。

 

 

黑羽快斗猛地睁开双眼。

他觉得自己本应沉陷在无梦的睡眠中,什么也听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却确实被寂静中突兀响起的声音唤回了意识。

四肢像是沉到无法抬起。

由于良好的遮光,夜视能力优秀如他也只能勉强看清室内的状况。他看向那通往外界的门,能从门缝底部看到漏进来的光。

没有人经过那里,可他确实听到了,女性的高跟鞋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平稳,不紧不慢,对方似乎只是单纯地经过这一区域,从这脚步的间隔中听不出任何有所迟疑的停留。

只是和自己一样,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不得不暂时隐匿在这里的人吗,不过既然对方还能“离开”这里,或许也是以随行身份出入的联络员?

脚步声远去了。

黑羽支起身想要移动到窗边,好拉开那碍事的帘子看看那个人是否真的离开了建筑,随即意识到现阶段任何形式的暴露行踪都有可能导致之前努力的前功尽弃。

真麻烦呐。

他不顾是否会碰触到伤口重重倒了回去,被太过频繁的意外事件折磨到脆弱的神经叫嚣着要休息。可当那仅有的安心感被驱散,已无法再佯装不知地睡去了。

 

 

白马回来的时候,黑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上滚动的新闻。向外传出讯息或许是危险的行为,可对于外界讯息的接收与最新消息的了解依然是必要的。

“你已经醒了?”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面装的是不久之后需要用到的替换用的绷带,白马的语气只是一般意味的担心,“感觉还好吗?”

黑羽没有回答,继续看着一段采访结束后切入的下一条新闻。

被怪盗丢弃的服装以及其余配件皆已被警方找到,衣物上有明显破损,现场却没有留下血迹。迫于情报的缺失,警方目前也无从确认,怪盗究竟在那之后藏匿于何处。这是官方方面的说辞。

可据当天在现场的群众的叙述,的确是在展厅附近听到了枪声,当时配枪且有可能射击的也仅有警视厅。无论警视厅是否是为了行动的保险而选择了“开枪”,对未造成秩序混乱也不会构成治安威胁的犯人射击无疑是不道德且带有负面意义的单方面施压。在接受采访时,甚至有人喊出了“都是警视厅的错”这种十有八九会被电视台剪去画面的发言。

“抱歉,”关了电视,黑羽的眼神暗了暗,“……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会,”白马没有就新闻的内容发表评论,“没有在现场留下证据让他们找到这里,你做得很好。”

“可他们说‘都是警视厅的错’……”名副其实的愧疚语气,“我知道你们没有开枪。”

身为被加害的一方,却依然要这么说……白马霎时间想要心怀感激地向这位负伤的怪盗致以最诚挚的道谢。尽管此次事件不管从何种角度去看,警视厅都难逃罪责,错误的行动方案与应对方式已足以让此次参与行动的人员被取消再次插手事件的资格。

“……为什么这么说?”

黑羽放松地笑了出来。

“让那群笨蛋警官去开枪的话,”半开玩笑的口吻,“根本就打不中嘛。”

 

tbc.

(剧情无关:

画外音:群众并不渴望真理。



(以及看到这里的各位偶尔也打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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