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戳进来看下置顶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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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组】这不是一部侦探小说(无CP伪日常向)(38)


阅读前注意:

因为lof总是将最新发布显示在最前面,为了防止点进首页而阅读进度还未至此的大家被剧透,解谜篇之前都会加上这个防剧透分割线。


不过需要设置多少行才足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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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除了易容骗过其他角色的情况外,侦探不可身兼真凶

 

“不是他们干的?”尽管得到了来自“受害人”的第一证言,白马的语调却带着犹疑,“你是想说……”

“抱歉,”局促地笑了下,黑羽的神情确实地带着些无奈,“这种时候…我果然还是没法说谎。”

不再等其他几位侦探提出疑义,他便开始从头叙述起,不久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砰——”硬物敲击在后脑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内清晰可闻。

有肉体碰撞在地面上的钝响,地面上翻腾起尘灰。

昏暗的光线中,能看到两个人的身影被投映在地面上。

“敲晕了吗?”

“照刚才的手感,”另一人在掌心敲击着手中的半截金属棒,“应该是晕了。”

可在他们状似无所谓地讨论的同时,倒在地上的黑羽猛地翻身坐了起来。

“我说,你们在干什么啊?!”他捂住后脑勺,头发上还沾着灰,眼边几乎飙出了泪,“痛死了啊喂!”

“切,力道下得还不够重么……”有些嫌弃地丢了在那之前被折断了的撬棍,逆光之下,工藤居高临下的表情显得有些恐怖,“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办法了。”

在他身后站着的白马只是用脚尖将那碍事的半截撬棍拨到一旁。“黑羽君还是什么都不要做比较好哦。”

那半截作为凶器的金属棒在地面上滚动着,摩擦出铿锵的声响。

“……哎?”发觉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黑羽松开捂住后脑的手,有些傻眼地看着此刻犹如反派的关东二侦探。

工藤蹲下身。

“不想被发现身份的话,”他开口,“就乖乖按照我们说的去做。”

“哎…哎?”意料之外的展开接二连三地冒出,大脑濒临当机的黑羽猛然间觉得自己还是直接被敲晕比较好。“你们在说什么身份——”

“别装傻了,”工藤并不给他周旋的余地,“你刚才正准备撬开地下室的门不是么?”他对着落在地面上的开锁器扬起下颌,“除了你(重音),我们之中还有谁会想到要这么做?”

落在锁上的铁门旁边的开锁器,这和冒烟的枪口一样,属于几乎无可辩驳的事实,货真价实的铁证。

“嘛,怎么说…...”黑羽干笑了下,“撬锁也属于生活的必备技能之一嘛,这种程度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哈哈哈哈……”

他的话音越来越低。

这种话鬼才信。在关东二侦探“你倒是继续编啊”的注视下,连黑羽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所以?”目光再度抬起时,半开玩笑的尴尬已经尽数褪去,言语间只剩下镇静,“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再这样下去,服部他会发现你的身份的。”工藤站立起身,“女仆装被发现的那时候是我们玩过头了,抱歉。”

“……哈啊?”

如果一定要描述一下黑羽此刻的表情,那大概会是“你们就为这点小事就把小爷我敲晕了?!”,附加上些许的“把我刚刚酝酿好的情绪还回来!”

“可…可是…..”后脑勺的地方还在痛着,现在的黑羽可谓是焦躁到了极点,“就算他会怀疑…他顶多就怀疑怀疑女仆装啊?!”

比起被怀疑成怪盗,区区女装癖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再说了那属于光明正大的个人喜好,被朋友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感到被敲到的地方已经有点肿起来,黑羽觉得自己就算不怕疼也快要悲愤到哭出来了。

这两个侦探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还是怎么的,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那么地下室被打开之后,黑羽君打算怎么解释?”白马走近他,手中拿着的是之前挂在仓库大门上,尚且还能使用的那把锁,“‘因为生锈老化到不能用了’,你还打算用这个理由吗?”

“你…”黑羽傻眼地看着那把锁,“你是从哪里……”

“仓库的锁是你撬开的吧,”工藤弯腰拍开方才蹲下时裤脚沾到的灰尘,“嘛,你假扮成我的事我就姑且先不追究了。现在重要的是……”

“等等,等等等等,”向前推了推手掌,黑羽表示自己需要点时间反应一下,“你们已经知道了多少暂且不提,”感到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的他有点沮丧,“如果已经知道的话那就直说啊,省得我搞那么多麻烦的准备……”

为了使“仓库的门忽然打开了”这一事件显得不那么突然,他可没少下功夫。

“服部可不知道你是怪盗的事,”看到地面上乱七八糟地印出他们的足迹,工藤下意识地用鞋底扫了扫,“还是说你被他知道了身份也无所谓?”

现在当面拆穿了我的身份两个混蛋就在眼前站着呢……没好气地叹了声,依然还坐在地上的黑羽盘起腿,“好吧,你们希望我怎么做?”

反正都已经够狼狈了,勉强合作一下也不会变得更狼狈吧。

“我们的计划是…演一出戏,”白马说出他们之前讨论得出的计划,“就和之前合作过的一样。”

黑羽不解地把头一歪。

“……合作?”

“黄昏之馆的那一次,”工藤好笑地挑起眉,“别说你不记得。”

“现在想来,”谈起那巧合般的往事,白马的语气颇为感叹,“我们现在身处的也是差不多的状况呢。”

地处偏僻的无人洋馆,因特殊的邀约聚在一起的一群侦探,和隐藏身份混入其中的一位怪盗。

“不过,你们说和那时一样……”想起那不算愉快,甚至还有些恐怖的回忆,黑羽向后缩了缩,“你们该不会又想…自相残杀?”

哦拜托,那种戏码已经不想再看到了。

“怎么可能,”工藤白了他一眼,“我们需要做的很简单,”他用目光示意了下躺在地面上的那半截撬棍,“只要把你敲晕就行。”

“受害者不会同时是犯人,往往会是人们容易走入的思维定式,”还未等黑羽开口提出疑问,白马便对他们的计划进行了进一步的解释,“如果黑羽君受到攻击,那么针对你的所有怀疑都会被转移,尽数转向那个不存在的‘凶手’了。”

“而人们通常也会认为‘侦探不会是凶手’,服部不会怀疑到我们,”工藤接过话头,“只要之后再和海之家的老伯他们商讨一下,就能规避大部分的潜在怀疑。”

黑羽沉下脸听着他们的计划。

“我说啊,”他将信将疑地开口,“你们的这个计划…不就是在利用服部的信任吗?”他斜了下目光,“不怕被朋友讨厌吗?”

“原话奉还给你,”工藤还以相同的眼神,“在服部面前还要假扮成我,你这也属于利用他的信任。”

被狠狠噎到的黑羽有那么几秒没再做声。

“黑羽君的回答是?”没有再得到回应,白马多问了一句。

说到底,这个计划也是他们单方面制定的。以他们的立场,完全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似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黑羽深深叹了口气。

“说是‘合作演一出戏’,”他闭上半边眼,语气里带着些令人熟悉的讽刺,“我对你们的演技很怀疑哎。”他抚了抚后脑,“啊啊,如果一定要被敲的话,我也想被迷人的大姐姐敲啊——”

“梦里什么都有,”说话间,工藤已经拾回了被他丢下的半截撬棍,“那再给你来一下?”

他话音刚落,黑羽就猛地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就算是演戏,你们也没必要先敲一记再说事吧?”他感到掌心有些湿漉漉的,不知是血还是汗。“如果你们真心想要帮忙的话,就不能用更温和的方式?”语气间的委屈真实极了,“像文明人一样坐下来,倒杯茶,心平气和地谈,不可以吗?!”

“你是被敲过之后才会这么说的,黑羽君,”白马很有耐心地偏过脸,“我可不认为认真对话你就会老实合作。”

暴力的作用正是如此。哪怕仅是威慑,也能让难搞的敌人被驯服。

“不过刚才的力道,根本没能把你砸晕。”工藤遗憾地用手指比划着撬棍的边沿,“宫野可能会看出来的。”

“比起宫野桑,”黑羽实话实说,“我倒是觉得你们更危险。”

“看来你是准备好了,”没有将话题继续接下去,工藤直接扬起了手中的撬棍,“那么我这里也要开始咯?一,二——”

“砰”地一声,黑羽随着惯性倒在地上。这一回,他真的痛得飙出了泪。

“你还真敲啊?!”碍于要保持倒下姿势的自然,他只能憋屈地忍受着脑后的刺痛,“要死不死还是敲在那个地方……其实你们就是想敲我是吧?!”

“为了追求演技的真实,”简单擦拭了下撬棍上或许根本不会被在意到的指纹,工藤将之“哐啷”一声丢在地面上,“我也是有我的坚持的。”

待疼痛稍微缓解了些,黑羽微微抬起头。“这个姿势还算自然么?”

关东二侦探同时点了点头。

“很完美。”

将落下的开锁器收起,隐藏证据,并在离开时顺便将地面上的脚印踩得更乱。完成了这一切后,两位侦探便离开了由他们亲手制造的“案发现场”,转而去寻找不可或缺的,第三位目击者了。

 

 

“后面发生的事,你也都看到了。”叙述告一段落,黑羽小心翼翼地看向服部的表情,“我说的应该不难懂吧?”

黑羽的语言组织能力没有任何问题。在他对当时的情况进行复述的同时,工藤和白马也时不时地会补充些细节。然而,听了他们这一番比证词还要详尽的解释,服部完全是一脸懵的状态,似乎什么也没有听懂。

“现在是七月份喔?”他讷讷地看向其余几位同伴,“愚人节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喔?”

“不不不服部,这不是在糊弄你,”黑羽神色认真,“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服部看了看工藤,又看了看白马,接着搭起十指支在了额头上。“等等,让我汇一下……”他吞了下口水,“也就是说,袭击了黑羽的人是工藤你们,而你们兜兜转转搞了这么一出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他抬起头指了指黑羽。

“你…就是那个怪盗?”

老天,这个结论未免也太超现实了。说是愚人节玩笑都没人乐意上当。

而黑羽很老实地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推测,“没错,我就是。”

眨了眨眼,服部又将脸埋了回去。他觉得自己头都快炸了。“黑羽是怪盗,而工藤和白马你们都知道……”他的语气有点崩溃,“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虽然听起来很难接受,”说得有些口感舌燥,工藤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麦茶,“就是这么一回事。”

“等等…”记忆里的细节被添加上了新的片段,服部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视线,“如果说黑羽是怪盗,仓库的那把锁就是——”他恍然大悟地看向黑羽,“这么说我那时候看到的工藤……”

白马了然地抱着手臂后倚了身体。

 

“就是假扮成工藤君的黑羽君呢。”

 

tbc.

(剧情无关:

画外音:假戏也可真做。

Chapter 15双胞胎或一人二角的情况得事先让读者知道

 

当某个不合理的设定已经为大家所习惯时,人们往往意识不到它的存在。

和本人相处之后,亲友也好,熟人也好,都能够轻易分辨出工藤和黑羽之间的差别。发型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就连那乍一听没什么区别的声线,也带有各自明显的风格——没错,他们确实是个体性极强的两个人。

然而…没什么血缘关系,甚至直到17岁之前都基本没有见过彼此的两个人不仅长着同一张脸,有着相似的青梅竹马,连声优都是同一个,这种设定怎么看都不属于“常规设定”。

可大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并将之当做某种约定俗成的前提特意去忽略。

毕竟,“这两个人长得很像”什么的,已经被吐槽过一百万遍了嘛。

 

 

虽然那群侦探说过“不需要助手的协助”是“为了公平”,可黑羽从来没有正经地将自己的角色放置在助手的位置上。不论是作为普通人还是作为怪盗,这些都不妨碍他也会对这个洋馆内曾经发生过什么怀有好奇。

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他终于等来了最佳的时机。

工藤刚抵达这座岛上时穿的那件长袖套头衫还挂在集体晾衣服用的露台上,而他昨天穿过的那件深色T恤也是刚洗过没有晒干的状态。这样推算下来,他今天穿的衣服会是——

躲在房间门口确认了工藤穿的是那件浅色衬衫,黑羽很满意地回过头去看着自己事先挂在了椅背上的衣服。

Lucky,正合我意~

将睡觉时穿的短袖换下,黑羽换上了那件事先借来的衬衫。为了防止在视觉效果上太过近似,他特地在外面加了件外套。

在服饰不是关注的重点时,人们对于他人着装的印象往往标签化。若是外套的颜色比较明显,则不会去过于注意内搭衣物的颜色和款式。在会客厅里汇合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黑羽穿着的衬衫和工藤是完全相同的设计。就算注意到了,也会被当成完全无关紧要的细节略过去。

待几位侦探都按照自己的计划前往岛上进行调查,宫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黑羽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那个门被锁上的仓库,他已经在意了很久了。

通常在解谜游戏中,“上锁的门”与“寻找钥匙”几乎是同等的条件。我们不排除有人会将暴力破坏作为一种解决方法,可若玩家是一个怪盗,“上锁的门”可能自一开始就不存在。

打开锁并不困难,麻烦的是时机。一扇锁着的门在谁都没有找到钥匙时忽然被打开了,这无论怎么看都不自然。

但如果有一个人作为“门被打开了”的见证者的话……

给锁上的门一个诸如“锁锈坏了,不能用了”之类的会被打开的理由,再由除自己以外的另一人承认这个理由,一切就显得自然多了。而如果给出这个理由的也是侦探,被怀疑到的几率则更小。

黑羽很快敲定了为自己做不在场证明的人选。

工藤和服部一起发现了仓库,而白马尚且不知道仓库的存在。刚才已经确认了工藤出门时走的方向是去往海边的,那么现在会前往仓库的就只有……

赶在服部之前抄近路抵达了仓库门口,黑羽迅速脱下外套随背包一起藏好,并用手大力捋了几把头发好压下那些不听话的发尾。做完这些后,他用最快的速度撬开了那把锁型过时的挂锁,接着便百无聊赖地站在了原地,等待他所需要的“目击者”到达现场。

服部的步速比他预料得要快。几乎没有等多久,隔了几步路的距离,他们就在仓库半掩着的铁门之前碰面了。然而,服部不仅没有立刻走近,反倒是脚步愈发犹疑起来。

糟糕,他们现在是不是在搞解谜竞赛一类的没意义的竞争啊……没有将这一点考虑在内,黑羽懊恼得直想揉头发。都已经把未解锁区域为你打开了,别在这种地方打退堂鼓啊喂。

好在服部并没有拒绝他发出的“一起调查”的邀请,更没有对“锁似乎早就老化到不能用了”的说法有所质疑。

幸亏这家伙是个没法治的工藤控……走在服部之前踏进那缺乏光线的仓库内部时,黑羽在心底比了个大大的V字。

这里面光线这么差,更不必担心身份被发现了~

发现了通往地下室的门属于意料之外。发觉地毯下地面的异样就立刻指挥服部搬开家具时,黑羽有些后悔。这些为了调查而搞出的大动作,理应是由侦探去做,自己这个局外人介入太多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拆穿的。

 

 

“搞了半天,仓库里的家具不是服部一个人搬开的,我说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怎么能乱成那样,”听了服部的回忆,工藤扶额,“早知道那件衬衫我就不借出去了……”

有了黑羽的解说作为注释,很多充斥着矛盾的回忆开始被修饰改写。而这其中受到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服部。有那么几秒钟,他看起来就像是当机了一样,半张着嘴,却一个问题也问不出。

“那个…”纠结了半天,他才从盘踞在脑海里的几十个几百个问题里抽出了一个。“只有在仓库吗?”他看向黑羽,“你没有在其他时候假扮成工藤吗?”

哦,这个问题听起来是最无关紧要的那一个。

“其他时间我们都在集体行动哎,”就连黑羽也对这个问题很无语,“你是不是对怪盗有什么误解?”他摊开手,“我可不是不凭借别人的身份就寸步难行的低能儿。”

服部不再说话了。

他的思维从“哎,原来黑羽是怪盗啊”跳到“他为什么没休学还在上高中?”,紧接着又开始纠结起“我怎么会连工藤和黑羽都分不清?”。

“你们的小会议进行得差不多了?”将盛好的最后一碗米饭端到了桌面上,宫野解下围裙挂在椅背,“再不吃的话晚饭要凉了哦。”

听下了方才对话的全部内容的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异或是讶然,仿佛怪盗啊谁假扮成谁啊这一类的话题不过是家常便饭。

看到冒着热气的米饭被放到面前,服部回了神。他看向宫野,神情里甚至带了些羡慕,“就连宫野小姐也知道吗?”他觉得在这里纠结的自己像只离群的羊,“为什么你们知道的都比我多……”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摘下为了防止头发掉落而别上的发夹,宫野击了两下掌表示自己打算开动了,便拿起了自己的筷子,“不过的确能感觉到你们有在隐瞒什么就是了。”

医生角色,这或许是侦探们想要伪造什么信息时最怕遇到的角色了。就连福尔摩斯装病时也不得不支开他那亲爱的助手,这条坎看来是很难跨。

“果然瞒不过宫野吗……”遗憾地叹了口气,工藤也捧过自己面前的米饭,“果然当时应该敲得再重点的。”

“请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好吗?!”头还痛着的黑羽指了指脑后的纱布,“我可是还需要冷敷哎!”

“黑羽君的确是需要冷敷一下清醒清醒了,”专心享受着自己面前的餐食,白马的视线没有偏离分毫,“那种破绽百出的演出还希望瞒过我们,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出来。”

扒了两口米饭,服部听着这几人犹如老熟人般的对话,愈发觉得自己像只离群后从草原迷路到了沙漠的羊。

“所以说,”他放下手中的碗,“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啊?”

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感觉被所有人都孤立了。

“嘛,白马和黑羽是同学,这个暂且不谈,”工藤耸了耸肩,“仔细想想的话,怪盗基德的活动范围,基本都在东京周边啊。”

听到他的总结,黑羽将自己的行动记录迅速回顾了一遍。

“大阪那里太远了,也没什么特殊的宝石展……”他抱歉地哈哈一笑,“不是特殊情况不太想跑那么远呢哈哈哈……”

桌上坐着的都是熟悉的同伴,面前是健康且美味的料理,服部却失意地挂下了壮观的黑线。

说到底,还是地域的问题么……

“如果你觉得太无聊的话,我也可以向大阪的警视厅发几封预告函,”半开玩笑地,黑羽拍了拍他的肩,“这样也能顺路过去找你玩——”

“亏你能把那种事说成是在‘玩’,”服部一点也不停顿地吐槽回去,“被抓了我可不管喔。”

这样吐槽着的时候,他发觉有些不对。又或者,这样才是对的。

或许因为是朋友吧,在知晓了黑羽就是怪盗的时候,并没有那种要立刻反目成仇的背叛感。正相反,那个不熟悉的怪盗之前所做的种种,都变得可以理解了。

“要通过这种‘不果断’的方式,大概也是因为有什么苦衷吧。”

他也开始有点理解,当时宫野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

捧起饭碗又扒了几口,服部不满地闭上了眼。“你们几个是不是有点太小看我了?”他咀嚼着,用筷子指了指工藤和白马,“尤其是你们!我也是侦探哎,你们居然藏着这么好玩的情报不说,还要站在黑羽那一边?”

“那换做是你,”黑羽用筷尖戳着土豆块,“你打算站哪一边?”

服部停止了咀嚼。

“哎,不对,”他的眉微微皱了下,“好像的确是瞒着比较有趣……”

用勺子舀起味增汤里的豆腐,白马的眼底带着点无奈,“我们倒是想隐瞒到底…..既然本人无所谓,那也没办法了。”

“我也不是完全无所谓好吗?”黑羽泄愤地瞪了他一眼,“你们除了捅娄子,什么忙都帮不上。”

“说起来,明明是帮忙隐瞒,却让知情者又多了一个,”宫野慢条斯理地将咖喱的酱汁混入米饭,“这算不算也是在捅娄子?”

她这么说的时候,没有将自己算在内。如果将她也算在内的话,那么增加的知情者可就不只一位,而是两人。

“哈啊?”恍然大悟地,黑羽指向关东二侦探,“这才是你们的根本目的吧?”

“如果根本目的是捅娄子的话我们至于这么麻烦吗?动动脑子啊!”

“已经被你们敲坏了动不了了!”

 

如果说进入洋馆以来,他们都一直在为那些悬疑的未知所困扰,那么现在,或许是几天来的第一次,餐厅里所充斥着的氛围,的确是轻松到让人想要舒心地牵起嘴角的。

 

剧情无关:

画外音:友情,努力,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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