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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快】看不清面孔的嫌疑人(脑洞衍生,单发完结)

阅读前注意:

由 @拂曉淬天光 的图衍生出的脑洞,希望不会破坏原图的氛围(趴

 

祝食用愉快。

 

-看不清面孔的嫌疑人-

 

某些经常佩戴在身边的物品,若是经常丢失,也就成了消耗品。比如细长的金属制黑色发卡,比如毫无装饰作用的橡皮筋,又比如怪盗基德的单片眼镜。

黑色发卡用来撬锁很方便,可几乎每次撬过锁之后都会不知所踪。或许是因为开锁成功的小小喜悦一时占了上风,又或许是上手度比不上开锁器所以丢了也无所谓,低成本所带来的不重视使得每一根发卡在使用寿命还远远未到之前,就有幸离开主人开启世界之旅。

用来绑便当盒用的橡皮筋要多少有多少,然而总是用了不超过两三天就再也不见踪迹。午休时间看到手边有橡皮筋便在指间绕来绕去玩弄着新的花样,结果却一不小心弹飞出去的情况也并不少见。然后这一飞出去就如同坠入了异次元空间,不论是落在了几步远开外还是教室的彼端,循着记忆走到那里时一定找不到就对了。

而怪盗基德的单片眼镜......看起来是很有标志性的装饰物,仿造品和精制周边也绝对不缺,对于那些将偶像当信仰的人们而言,那几乎就是无法碰触的圣物了——天上地下仅此一件,如果不是“那个人”戴过就没有意义。

然而,就是这样“天上地下仅此一件”的重要物件,却也常常丢失,且其丢失过程精彩纷呈。

有时是被加速度反科学的足球带进了夜空之中,化作天边一道再也找寻不到的星光;有时会被杀伤力极强的小型武器击中,碎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又有时仅是因为单片眼镜的原主人看到了书上掉下的软体动物,便上演了一场货真价实的“大跌眼镜”——不过在那之后有认真捡回来,大概不能算丢失。

如果要写一篇题为《单片眼镜丢失的273种方式》的研究报告,那内容一定是图文并茂,读来趣味性绝不亚于一部荒岛冒险小说。而作为目睹了大多数单片眼镜丢失现场的直接目击者+始作俑者,现役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无疑是最佳的数据获取对象。更不必提他甚至还亲自捡到过怪盗遗失的单片眼镜——比起统计数据,实际物质的重量要掷地有声得多。

货真价实,几乎全新,全无半点损伤,镜片上连最细小的划痕也几乎没有。若是挂到相关论坛,一定能卖一个相当可观的好价钱,不过工藤本人完全没有那种意愿就是了。大体说来,他并不是那种需要转手“圣物”以获得资金支持的角色,更何况这个有如稀有掉落的道具对他而言,有着金钱无法衡量的特殊意义。

如果要让他为这个“道具”定个价,工藤给出的价格或许会是“自家图书室中全部的书”。书籍本身的真实价值就很难估算,加上时间这一加成条件后其价值便更加无法估量。无论开出怎样优厚的条件都不会轻易与他人交换,总而言之就是“不会交给别人”。

不过单从一片单片眼镜,他本人也猎取不到太多有效情报。正所谓...不是那个人戴着就毫无意义,就单纯只是制作优良的演出道具,用力摔在地上也一样会坏。单片眼镜不像水晶鞋,能够依靠size找寻到最初的主人。只要是面部比例正常的对象,尽管多少会有些不舒服,大多数人都能够将之扣在脸上。再说,这种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的比对方式,绝不会出现在工藤新一的计划列表中。

造假与微调太过容易,甚至工藤本人的脸就能够完美适配。通过这种方式找寻到的“公主”,恐怕满大街都是吧。

 

 

说起获取这枚镜片的经历,或许谈不上愉快,不过对于工藤而言姑且还算尽兴。那一天的他也追着怪盗抵达了最终舞台般的建筑顶层,裹着高处迅疾的风以对方为对象实验各种没有杀伤力的小道具。一切都很顺利,除了天气预报没有提到的那场大雨。

建筑高层多会设置的高功率射灯那天也为了捕捉高空飞行目标开在那里。白亮到刺眼的灯光的照射下,每一道锋利的雨丝都看得鲜明。

经过快速奔跑以及高难度躲避的大动作之后,怪盗脸上的单镜片已有些松脱。雨水的冲洗减退了摩擦力,雨幕之中清脆可闻响起“叮当”一声,便能看到有什么东西划过一道细小的光落在地面上。

这样都没碎,质量真好啊。

继续方才的动作走上前的工藤心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在看清了地面上那镜片的反光后才隐约意识到,几秒之前的自己似乎,可能,或许,看到了那个怪盗的脸。

看到了吗?瞬时记忆易受主观影响,太过不靠谱。

大概是没看到吧。毕竟对方立刻就低下脸去,准备捡起地上的单片眼镜嘛。

可怪盗伸出的右手停住,捡拾的动作僵在了半空。就算他的动作足够快,快到能够瞒过帧数爆炸的镜头记录,在他能够捡起单片眼镜之前,侦探一定已经在非常接近的位置了。

每一秒的迟疑都在杀死呼吸。

依靠单镜片的反光就能够扰乱观察者的视线,和戴上黑框眼镜就能够隐藏身份一样属于天方夜谭。在那样的距离下,哪怕戴上单片镜后再抬起头,阻碍在虚与实之间的也不过是一层薄薄的透明介质。

而玻璃是能透光的。如果没有磨砂,什么都掩盖不了。

权衡了利弊的怪盗选择了逃跑,四散烟雾的障眼法在雨水的迅速冲刷下,舞台效果较平时弱了很多。至于弱到什么程度,在烟雾比平日更早散尽的刹那,侦探的双眼也能立刻捕捉到怪盗离去的背影。

方向明确,时间差也可以轻易通过速度补足,他却没有追上去。

他捡起被雨水打湿的单片眼镜。

先收集稀有装备,再去挑战boss获取经验值也不迟。

 

 

工藤新一有个和他长得很像的朋友,说他们是因为彼此的脸而认识的也不为过。在发觉自己的脸与那捡来的单片眼镜莫名适配后,工藤便立刻衍生了“让他也试一试”的想法。

他的理由并不复杂。抱着“戴一下也无妨”的玩乐心态,他对着自家镜子戴上了那片不属于他的单片镜。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在看到镜子中忠诚倒映的戴着单片眼镜的自己后,被强烈的既视感冲击到有那么几秒的心跳被忘掉了而已。

忽然有点好奇黑羽戴上这个后的反应......脑中一瞬间掠过这样的想法,他很快将之付诸了实施。

说起来,像黑羽那种怪盗控,一定会艳羡到恨不得抢过来吧。好心情地这样想着,工藤给他发出了简讯。

展示战利品,戴上眼镜后分外愉快地互相吐槽,拍上几张搞怪的照片留念,一切完满收场——计划本是这样。可黑羽完全不给面子地一口回绝,还是以简讯的方式,在约定见面之前就从根本上将这个邀请回绝。

不感兴趣就不感兴趣,至于反应那么大么。计划未得以实施的工藤无所谓地将希望寄托在了下次。见面的机会还很多,“黑羽戴上单片眼镜”的画面很快就会变成相片保存在自己的手机相册里的。

但越是自认为容易的计划,往往越不容易实施。而在这一次次未果的尝试中,执念也随而递增。

日常地周末见面打招呼后,再正常不过地从裤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单片眼镜,被十分自然地躲开了——失败。

谈到有关怪盗的话题时,尝试炫耀自己获得了单片眼镜的功绩,话题被很巧妙地转移了——失败。

吃人的嘴软。不放弃的工藤干脆尝试用贿赂解决问题,开出了“如果戴上这单片眼镜,冰淇淋管你吃到饱”的诱人条件,结局却是黑羽直接撂下他一人在甜品店内爽快走人。

也对,平常思考的话,冰淇淋吃到饱怎么能算是诱惑条件嘛,酷刑还差不多。可就算撇清这太过夸张的前提,屡败屡战的工藤也免不了要焦躁了。

“如何”的试用期已耗尽,该考虑“为何”了。

黑羽为什么对戴上单片眼镜如此抗拒?

单片眼镜不是青椒,没有那种让人难以下咽的讨厌味道,再者黑羽也不讨厌青椒。所以问题不在这里。

“戴上”这个动作中包含的,还有观察者。不被“注视着”戴上的过程,是无法确认单片眼镜已经被“戴上”的。

黑羽难道是很讨厌被看到自己戴着单片眼镜的模样?

怎么会......工藤干笑着摇头,将这个假设打入了待定的名单里。

待定,也就是说,不是可能性全无。

 

 

屡战屡败的工藤焦躁值已近临界点。

欲盖弥彰,有一个词是这么说的。这一点在想要骗过自己时也是一样。

工藤很讨厌有所怀疑的想法,哪怕只是在思维中初具苗头,也十分讨厌。如果这个对象是熟悉的人,那就更加讨厌了。

逻辑是活的,只要向之提供足够多的质料,它就能在智商的润泽下自己成长下去。就算理智叫嚣着“别这样,停下”,流畅的思维也会随着卡合紧密的齿轮旋转着继续运行下去。强行切断正在运行的程序会伤害机器,而一个运算了多年即将得出结果的庞大论题,也不会因为“害怕得知结果”就轻易终止。

答案只是42又如何,至少还得到了42这个结果不是么。

如同推理小说读到了一半便已得知了凶手,这一次工藤也依然被动地,眼睁睁被自己剧透。

 

 

如果说有什么组织先天爱与主角作对,气象局一定是当仁不让。平日里预报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他们,总会在剧情的关键时刻出现一次几率百分百的miss。正如工藤新一现在所经历的,晴朗天气中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

工藤新一没有带伞,约他出来的黑羽快斗同样也没有带伞。走出游戏中心的他们傻眼地看着不停歇的大雨,最终认命地看清了被淋湿已是定局,区别只在冲出去的早晚而已。

和同伴一起冲进冰凉的雨幕无疑痛快到让人想放声大笑,尽管那热情很快就会随着湿透的里衫被浇熄。

既视感促成了他们现在所经历的状况,或许又要顺水推舟将一切推向结局。

“那天...”藏在有短短屋檐的巷子中作短暂停留,工藤看向远处建筑模糊的轮廓,“好像也是这么大的雨。”

“哪天?”黑羽正抖着外套上的雨水,虽然这只能在心理上让他觉得干燥一些。

“我捡到单片眼镜的那天。”

他没有提到怪盗,甚至没有在单片眼镜上加重语气强调,只是简单地叙述事实,黑羽却反应很快地将与话题并无相关的回绝说出了口,仿佛那已成了什么习惯。

“啊,”他后退了一小步,摆手,“我可事先说好了啊,单片眼镜我是不会戴的。”

他的语气如同朋友间的玩笑般轻松,与工藤最初问他“要不要戴上试试看”时别无二致。但在吸收了雨水的重量之后,轻松的话语便沉重到有如那连地球也要坠穿的最后一根稻草。

工藤的眉跳动了一下,有雨水从下颏低落。

“为什么,”他的声音被掩盖在了雨声里,“为什么每一次都......”

“什么?”黑羽没有听清他所在说的。

“只是戴上而已,只是戴上单片眼镜而已......”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抗拒?为什么每一次都要那样明显地拒绝过去?

明明只是戴上单片眼镜而已,明明只需一句“不是这样”就可以,你却这样每一次,每一次都在逃避......

这不是...在逼我产生怀疑吗?!

“你就...”从外套的内袋中取出在那之后就没有离身的单片眼镜,工藤将之举在与左眼水平的位置。视觉效果上,和黑羽戴上了单片眼镜无异,只是尺寸上没那么贴合。“那么不愿意?”

我当然知道你戴上之后是什么模样,只要看向镜子就可以立刻看到。你只需要说一句“我们原本就长得很像”,“戴上眼镜看起来也当然一样”,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这样就结束了。

这样就结束了啊?

他走近了一步,手中的镜片与黑羽右眼的距离也随而缩短。

黑羽没有继续后退。身后是墙。

“新一......”

像平时那样笑出来啊,摆出白痴一样的傻笑告诉我“这都只是巧合”啊。这样我就会相信了,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距离已无需再缩减,和工藤的面貌极其相近的那张脸,自然也是完美适配。

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KID?”

与记忆中的画面重合了吗?这就是我当时看见的那张脸吗?

不是,不对,当时的他没有戴单片眼镜,所以这不是他。

逻辑是活的。哪怕披着诡辩的外衣,它也依然生机蓬勃。

工藤收回了手,连同手中的单片眼镜。

“......开玩笑的。”

似是被吓到,又或许是真的被吓到,黑羽后知后觉地伸手去触碰右眼。手指的阴影近在眼前,那里什么异物也没有。

“可你刚才......”

“所以都说了,开玩笑的。”话语重复便有辩解之嫌。“再说了,就因为这该死的单片眼镜,那个小偷究竟长什么样,我可是一次都没看清啊。”

一次都没看清。

来自巷外的风将雨幕吹得倾斜,无论站在何处都逃不了被淋湿的命运。

自头顶浇下的雨水流过了双眼,也模糊了视野。

 

就算是现在,也......完全看不清啊。

 

 

END


另附:

原图地址

 

宫君有话要说:

说好的片段式小短篇呢?

写到中途就开始自由发挥了,所以最终表达的和原图或许不太一样。

虽然明天会有万圣节的假期,能够认认真真写一个背景设定更完整的故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假期时我想偷懒(划掉

希望你能喜欢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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