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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快】反向平行,高度螺旋(内容不定向)(29)

Chapter 12  所触及不到的

 

这个世界不是简单到如同硬币的两面,非黑即白。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邪恶。双方都只是在贯彻自己的信条而已。想要找到一个度量衡般的判断标准是几乎不可能的,因为“善恶”是一个人为定义的概念,而人为定义,总是免不了要走向“只定向不定量”的弊端。也就是说,其程度无法测定。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反社会因子,只是行动力因前额叶的大小而有所区别。

宣扬正义的侦探有可能成为犯罪的天才,而罪名昭著的大盗没准是最老实的公民。

倘若不是由于某种家族使命,或者说,出于对某种真相的追求,以黑羽的能力和处事方式,他是有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侦探的。

如果说黑羽收到的纸条是组织送来的行动预告函的话,他目前所要做的就是做好应对的准备。

在明确了目的之后,一切也就变得清晰起来。

黑羽回忆着之前所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最初感受到监视的视线是在自己家中,说明对方的目的对象是十分明确的。携带了信息的纸条出现在密室的附近,也在以一种半挑衅半威胁的方式宣示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你是谁。

所以说报纸上真的有登“怪盗身份大揭秘!”这样的新闻吗?黑羽懊恼地抱着头,工藤也好,白马也罢,就连组织也要在同一时点掺合进来,这个时机卡得也太好了。

在一切都巧合得仿若商量好一般时,我们不得不去论证其内在的联系。

白马对自己的怀疑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他能找到证据也是迟早的事。而工藤会怀疑自己则是最近才发生的。为了确认在之前的演出中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安排而导致了现今的状况,黑羽翻了翻自己前一阵子的行动记录。

没错,为了每次演出的完美,黑羽会详细记录下自己每一次行动的细节,以供自己反复学习总结经验,同时稍微推测推测那群侦探的行为模式。

随即他就满头黑线地发现自己的上两次行动记录都仅停留在计划阶段,行动记录近乎于零。

怎么会这样?黑羽不解地一歪头,紧接着记起自己没有及时做行动记录的原因。

与过去有很大不同的一点是,最近的两次行动过后,他的肢体和精神都感受到了异常的疲惫。而这种情况产生的时点,似乎是在被工藤注射了奇怪的药剂之后。黑羽不清楚工藤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推理不出药剂的成分会是什么,不过他隐约意识到了一点。

这个药剂,一定和老妈之前所提到的基因加成有什么关系。

在每次行动的初始阶段,黑羽都明显感觉到身体是处于最佳状态,但峰值时间过去后,疲惫就会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按照老妈提供的信息,这个峰值应当是不存在的,那么导致这种结果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药剂了。

组织会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该不会也是因为这该死的基因吧......

基因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它无法伪装,无法更改,不管携带者如何改头换貌,都始终如一地提供着最原始最忠实的信息。在本人还未意识到的时刻,只需一根头发,或是一滴血液,就足以背叛自己。

这么说,组织里很有可能存在知晓父亲身份的人。只要将自己的基因和父亲的基因进行比对,就不难发现其中的联系。

想到这里,黑羽快斗不禁叹了口气。这个事情,分明和名侦探没有什么联系。就算之前不去通知他,也没有关系。

不,该说就算有了新的动向也不告诉他。知道的人越多事情反而越复杂。

 

 

人在忙起来的时候往往容易忘事。

在那次冬日学园祭之后,帝丹高中以一马平川之势一路挺进了决赛,并最终取得友谊赛的冠军席位。尽管帝丹的队员们都很不乐意承认,作为主力的工藤新一无疑在这场胜利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走形式的采访,颁奖,加上这样那样的庆祝活动,工藤几乎都要忘记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自己都在忙些什么。

太过集中的与现实人的交往容易钝化神经。和平的表象总是会以其纯良无害的外表让我们放下戒心。然后,打个迅雷不及掩耳措手不及。

“宫野,”工藤在终于得闲空下时间的时候终于得以忙些正事,“你觉不觉得最近太安静了点?”

“怎么会,”一直忙于数据分析和新的项目研究的宫野表示自己恨不得一分钟当一小时用,“你实在太闲的话去街上走走如何?”

保证不出五分钟案件就会找上门来。

不知为何就听信了科学家助手的话走出门的工藤感觉自己像是游走在事件视界的边缘。

似乎即将要触及什么,却总也无法到达。

似乎想要摆脱什么,却总也无法逃离。

 

 

(剧情无关:

黑羽快斗: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距离“预告”的时间近了。

不过,留给黑羽考虑与判断的时间还是相对充裕的。在此期间,他有相当的余闲去思考对方的目的和立场。

严格来说,有悖于法律与社会普适认定的正义的存在,其立场应当是相对一致的。尽管怪盗在公众看来是一个忤逆规则,大胆而华丽的常识反叛者,出于个人内心的拘束和对所谓规章制度的忌惮,这么一个高调率性的角色自然会有不少追捧者。但就其行为而言,毫无疑问是违背社会治安法则的。

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有反叛因子,只是出于个人的懦弱和胆小无法自己做出行动,才不得不去追捧那些真正站起来反抗的角色。

那些“碍事的”警察也不过是在维护“和平”而已。

黑羽嚼着巧克力看着墙上的时钟。

还有十个小时。

似乎不到最后一刻都还能算作是时间充足。

他站起身,准备对需要带走的魔术道具做最后的确认。在点到烟雾弹时,他的手指顿了一下。

如果只是心平气和地与对方见面进行交流与沟通的话,是不需要带什么道具的。而现在自己却在这里认真而谨慎地做着应战准备,看来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在潜意识里判断对方为非正义的存在了。

毫无诚意的举动啊。

无关法律,无关常识,在黑羽快斗的自我认知中,他认为自己是属于正义的一方的。不论是从偷盗的目的还是对人对事的处理手段,都无一不是在与危及普适利益的一方作对。因此,从立场角度来看,他所持的信条与侦探基本一致。

可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站在同一战线呢。

集中。集中。深呼吸了几口澄清思绪,黑羽告诫自己现在不应当去想侦探的事。

侦探不需要去考虑非正义的事。

怪盗则不同。

 

 

待宫野从一大堆数据资料和历史文件中抽出身时,已经接近傍晚了。自那天工藤莫名其妙魂不守舍听信了自己的话跑去街上一边神游一边整理心情之后,就再也没有登门骚扰过。

目光扫过桌角已经作废了的触发剂调整方案,宫野长叹了口气。在已经明确知道触发对象是谁的现阶段,触发剂就没有任何改良的必要了。令她在意的是,在接受了过量药剂之后,触发对象的状态。

有了之前几次亲眼目睹的经历,就算是宫野也不得不感叹,那个姓“黑羽“的少年的过剩的精力。即使是在体力和行动力大幅度削弱的情况下,他也能依然毫不在意地参加球赛,甚至是在万众瞩目之下上演令人意想不到的华丽戏码。

怎么做到的?

宫野从文件堆中收拾出之前做身份比对用的数据记录,发觉有几个数值明显地不在正常范围之内。

难道是......某种正反馈?

对于每一次怪盗的挑战,侦探总是以十分乃至十二分的干劲去应对。

而为了回应侦探的期待,怪盗为此付出的代价一定也相当不容小觑。

若是行动力被削弱,就以加倍的努力加以弥补。

在付出努力的同时,身体也自我调整以变得更强。

即使在那样的的身体状况下也要做到完美的性格么。宫野无奈地理了理头发,将手头的文件归类放好。

能再次近距离接触一下就好了,就算没办法得到和基因有关的新数据,也可以借检查身体为理由慢慢调整内分泌系统。

想到这里,宫野没来由地恼火起来。

明明没有控制好用药剂量的是工藤,在这里仔细寻找解决方案进行补救的却是自己。

那个白痴侦探是真的对这件事毫不上心么?

 

 

工藤在接到宫野的电话后,下意识地想要挂断。

“又来......”以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抱怨了一句,他接通了电话。

“最近都没见到黑羽呢,”宫野开门见山,“你们后来没有联系过?”

“......”尽管很不想谈这个话题,工藤还是原原本本向宫野讲述了那天遇到黑羽的事。

宫野半晌没有说话。

“......你是白痴吗?”疑问单句。

“真是白痴啊......”带着嫌弃的感叹句。

事后冷静下来觉得自己的确也很白痴的工藤没有反驳。

“你这样让我怎么再采集数据?!”

“哈?”问题在这里?

“打电话给黑羽,”命令式,“现在,马上。”

“......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宫野头痛地扶额,“你以为整天拖着一个碍事的身体行动很有趣吗?”

“......”问题似乎比想象得要严重。

“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帮他?”

“我不是......”

“算了,”宫野规整好手头的文件准备出门,“我现在就到你那里去。”

 

tbc.

(剧情无关:

宫野志保:人因畏惧黑暗,所以用火消除黑暗以求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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