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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白快】预告犯(偏正剧风,内容不定向)(36)

在无需精确知晓时间的时刻,人们还是习惯将钟表随身携带亦或是放置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因为正处于服役期的钟表绝不会背叛其应尽的职责。

精确,很多时候代表了完美,代表了心安,代表了绝不出错。

自以为完美周密无懈可击的计划,事实上漏洞百出。自以为践行了带有某种英雄色彩的个人主义,却事实上近乎于可笑地毫无意义。

为什么会这样?长时间的僵着与神经紧绷让视野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连手臂也开始感觉到酸痛。无法抑止的狂乱心跳中,白马这么问着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坚持,‘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吗,小少爷?”Spider完全不在意直指着自己的枪口般摊开了手,语气间的闲适仿佛此刻他们是站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

杀手知晓了自己的目标依然存活,那么哪怕不知道对方此刻身在何处,他也不会停歇那鹰隼般觊觎的目光。

那一瞬间白马探想通了一切。

为什么哪怕预想到了全部的细节,在真正站在这里时依然会遇到预想之外的状况?

为什么明明尽可能对于计划的过程进行了隐瞒,到最后也依然无法制止对方自顾自的胡来?

白马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给出足以解释一切的回答。

因为自一开始,你的计划中就没有“他”。

可被排除在计划之外的怪盗从未保证过,自己会安分地瑟缩在安全的角落里什么也不做,更何况根本不存在所谓完全安全的角落。

“看来你也是相当有职业操守的,”暗暗平复了呼吸,白马希望自己方才的神情不会被对方理解为短暂的慌乱,“绝不放过进入网内的猎物…是这么说的吧。”

“感谢理解。”简短的致意,尽管那过分装饰般的礼节只会为动作的发出者增添上“伪君子”的头衔。

“那么我们换个思路如何?”活用语气进行思维的诱导,白马认为这项技能自己掌握得也不赖。“现在就干掉那个怪盗的话,对于你们而言没有任何利益可言。”

Spider略微收起了嘴角的弧度。“……何来此言?”

“我可不认为你们能在他之前找到那块宝石,”将枪口向上抬了抬,白马借这个机会放松了手腕,“先放任那位行动随意的Kid放肆一阵子,于你们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

“看上潘多拉的是那群家伙,”Spider无所谓地一耸肩,“我可不是很感兴趣。不过若是让那个难搞的Kid抢了先,我很难做人啊。”

“哦,我想你不会介意多看一场好戏的。”白马向对方致以友好,引导性的微笑,“想要的东西就应该靠自己的力量去抢回来,不是么?”他以再平常不过的语调给出提议,在那一刹那他自己都险些相信这之间立场的可笑转变。

“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刻……”

微笑敛起。

“我一定会全力阻止你们的。”

眼前少年认真的神情应和着冰冷的枪口,说不上和谐,倒也没有违和。Spider无法抑止地笑出了声。

“呵呵…哈哈哈…”他几乎是笑得要直不起腰,仿佛听到了近些天所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还真是提出了…很有趣的计划啊,”丝毫未掩饰的笑意,“稍微,让我有些意外呢,小少爷。”

“所以,”白马不甚在意地偏了偏枪口,“你的回答是?”

“下次交涉的时候若是不再用枪指着人,我想我会心情更好的。”Spider有些无奈地撇了眉,“想让我暂时收手,代价很高哦。”

“你还真是会说笑话。”分明自始至终都被枪口指着的家伙,居然也能如此安然地发言,白马蓦地感受到后脊一阵惊寒。

“那么姑且让我期待一下吧,”完全不担心白马是否会扣下扳机地,Spider就这么转过了身,“我很期待你们(重音)的表现哦,小少爷。”

他扬了扬手,语气轻松,仅在视野里留下背影,并脚步未停地离开了那个街区。

待再也不见对方的身影,周围积聚的危险气息也尽数消散,白马才感到自己重拾了呼吸。以最快的速度给手枪重新上了保险,他才开始思考接下来的问题。

Spider这里的问题姑且算是解决了。下一步则是警视厅……

本已安静下来的环境内,无可忽视地响起了脚步声。

 

 

黑羽快斗的步伐很急,他甚至没有对自己的存在多加掩藏。

神经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白马很快发觉了他的所在,视线对上的刹那,他几乎忘记了该如何言语。

“你是…怎么……”

关切也好担忧也好都还未说出口,脸上便猝不及防挨上了狠狠一记。

随着这愤恨一拳,黑羽的重心无法控制地前倾,早已无法支撑自身重量的膝盖很快瘫软下去。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白马本想扶住他,也不可避免地被一并带倒了。

藉由上位的优势,黑羽不顾自己此刻是如何失力到无法站起,以自己所能的最大力道扯起了白马的衣襟。

“……知道吗,白马探,”他的声音颤抖着,“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无耻的混蛋。”

他的身上传递出浓烈的,陌生的药物的气息。

依然不明状况地,白马从地面上支起身。与地面接触的背部有些微的痛感。

如此近在咫尺地可以感受到对方过高的体温,反倒在这种时候看不清他的表情。

距离太近了。

“不,黑羽君,”他将手搭上对方的双肩些微推离,“是你太高估自己了。”

虽然能够从那里离开已经是万幸,可也完全不用……

“一直被枪口指着的家伙还在轻描淡写地说什么瞎话?!”夜间的街道很静,黑羽骤然提高的声音甚至碰撞在墙壁上有了回音,“我高估自己?我可是怕得要死啊!”

被枪口…指着?

外套内袋配枪的坚硬还能鲜明地感受到,该说白马自己从未想过他也会有一天通过这种方式进行要挟。

“你以为他是一个人来的吗?他才不会那么蠢,你才是最蠢的那一个啊白痴!”自顾自地说下去,黑羽手指收紧埋下了头,咬起牙似是在克制着些什么。“你才是…你才是一个人啊……”

后怕。

这是白马在听闻当时的真实状况后最先体会到的感受。

会让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的后怕。

回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在对方看来可能是最幼稚的有勇无谋了吧。

“可黑羽君是怎么……”

“就你给的那点药怎么可能让人睡到几个小时,”黑羽放开了手,“至少也要加大剂量吧。果然还是我的麻醉喷雾比较……”

“你用了那个?!”立刻明白过来方才就一直浮动在鼻间的药物气息究竟来自于何处,白马紧张起来,“所以说刚才你在……?!”

“麻烦的家伙有三个,”黑羽的语气仅在陈述事实,“可惜街对面的那一位没能放倒。”接收到白马惊异之余更可算是惊恐的眼神,他偏开了视线。“安心啦,没有受伤……”言语间是深深的脱力。

“要不是Spider给了撤离信号,我真的要束手无策了。”

白马沉默地听完了他的讲述。

无言,连严厉的指责也说不出口。

本以为自己的行为已经相当胡来了,没想到还有一位更加胡来的。

真是的,到底谁才是应该被指责的那一个啊……不过,算了。

后怕的心情与巨大的安心感交织,使得四肢都感受到无力,白马稍微加了点力才得以站起。他看向依然瘫坐在地面上的黑羽。

“能起身么?”

“……恐怕不能。”

经过了这段时间以来可谓是最集中的运动,还顺便放倒了两位不怀好意的狙击手,已经彻底使不上力了。

这家伙离开安全区的时候果真是一点也没有考虑后果……叹了口气,白马告诉他下一步的计划。“现在那里的地址已经暴露了,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回去。”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对方明显不太好的脸色,“先在附近找家医院……”

“医院?才不要去。”提案立刻被否决了,“现在外面风声还没平息,我才不想现在被抓……”

“不需要有那样的担心,我会处理好……”

“总之就是不去!”

“黑羽君,”语气沉淀下来,白马的神情是认真的严肃,“我不介意把你敲晕之后再送到医院。”

“就凭你?做得到的话试试看啊?”

 

 

待看清了白马手中拿着的东西,黑羽才意识到,自己或许选择了一个错到离谱的挑衅时机。

混蛋…来真的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根本还来不及感受到疼痛。

后脑接受到的强烈冲击与倏忽间充斥了全部视野的黑暗,便是之后在医院病房中醒来的黑羽所能记起的全部回忆。

 

tbc.

(剧情无关:

画外音:

“反正不会死嘛。”

每个劫后余生的家伙,总会大咧咧地说着这样事不关己的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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