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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级游戏玩家,偶尔涂鸦文字,怀有漫画幻想,不知何时就会神隐的中二青年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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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组】这不是一部侦探小说(无CP伪日常向)(21)

Chapter 8  不能有中国人角色

 

在这个充斥了回忆的空间里,每一个角落都留存有人类活动过的气息。

古旧的楼梯扶手上有着些细小的刮痕,晚餐使用的餐盘缺了一小角。吱呀作响的衣橱柜门摇摇欲坠,乍一眼看上去坚实厚重的木地板上也印刻有斑驳的痕迹。这些细小到往往不会被注意到的磨损,仅凭时间的刁难是做不到的。

曾经有人在这里居住过,四处都留有他们的痕迹。

而现在,他们又都在哪里呢。都还活着吗,是不是背负了与先前完全不同的身份改头换面过上了新阶段的人生?

他们真的存在吗?真的各司其职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在这个不适合生活反倒适合被大火烧成灰的诡异洋馆里确实生活过吗?

他们是谁?是有血有肉的人,还是身为好事者的游戏主办方为了构建谜题而塑造的虚拟的角色?那么是谁搭建了舞台,又是谁书写了剧本?

在无止境的问题不断纠缠下去时,至少有一个答案是透彻而明晰的。

曾经发生过的事,曾经存在过的人……只要曾经被某道视线注视过,便不会无迹可寻。

 

 

“是的,是这样……”

白马与警视厅进行沟通的同时,大家都屏气凝神认真听着。

“这样吗,”像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白马抬起目光示意众人等一下,随即将视线转向窗外,“原来如此……不不不,我明白了,非常感谢。”

在他转移了视线的刹那,在场的各位心里皆是一沉。很快,白马结束了通话。他放下手机面向大家,微撇下眉的笑容里有着淡淡的无奈与抱歉。

“很遗憾,”不管再怎么失望,该提供的情报还是要说出口,“虽然拜托他们尽可能去调查了,在那一段时间里,这个区域没有上报过任何案件。”

“哎,这么和平?”服部半开玩笑地表示不信,“连最简单的案件都没有?比如盗窃案或者半道抢劫什么的?”

“会来这里居住的不是游客,就是些钱多到没处花的暴发户,”工藤说出自己的看法,“想要赚他们的钱比抢劫还容易,谁还犯得着去冒那么大风险搞犯罪?”

“所以说依靠金钱的确是能压下犯罪率的,”白马应允地点点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在几位侦探交流的同时,黑羽依然在翻着那本“家庭”相册。他将几乎全部的相片都抽出来看过了日期之后,指尖夹着其中的一张摇晃着。“我说,”他看着相片上那可追溯到的最早的年份,“会不会是你们把时间搞错了?”

“搞错?”

“为什么事件不能发生在这些相片拍摄的这几年间?”

“因为这几年间这两个人都还活着啊,”服部随口回答了一句,“既然都还活着,还会有什么案——”

“万一受害者是那个小孩呢?”黑羽将相册翻转向其他人,可见的那一页上几乎都是合照,“如果那个小孩是受害者,没有出现在相簿里也很正常。”

“不,时间不会错,”几乎是十分确信地,白马偏过视线,“事实上,那个时点前后十年的案件记录我都拜托他们检查了,没有发现任何相关的事件。”

“前后十年都查过了吗,”太长的时间跨度让工藤蹙了眉,“那么历史遗留问题与复仇的可能性就可以排除了。”

“可完全查不到也太不正常了吧?一般来说案件被记录的时间是它被受理的时间,就算在事件发生的十年之后有人上报了案件,也应该是有记录的,”身为警视厅相关人员亲属,服部对这其间的程序也相对了解,“该不会…这里根本啥都没发生过,就是一群无聊的家伙设计了个无聊的谜题耍我们玩的?”

“哈?不至于吧?这玩笑也开太大了,”单纯的设局让谜题失去了真实感,黑羽参与解谜的干劲锐减了百分之五十,“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想回去了……”

“等一下,”工藤的思维还停留在服部刚才的发言中,“服部你刚刚说什么?”

“呃,我说了什么?”服部望了望天花板,“唔…这里根本啥都没发生过,就是一群无聊的家伙……”

“不,我是指前一句。”

“这又不是证言收集环节,我哪能记得那么细。”翻了个白眼,服部努力回忆着自己的原话,“我记得是…案件有记录的时间是其被受理的时间……”

“就是这里!”猛地一拍桌,工藤那蓦然拔高的声线让在场的几人皆是一怔,“记录时间是被受理的时间,”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他不停顿地说下去,“如果没有报警,现场也有被很好地隐藏,谁都不会认为‘这里发生过事件’。没有发生过事件,警方自然也没有介入的必要。”

“也就是说,”食指浅浅刮过上唇,白马赞同地点了点头,“既然没有被受理,也就不存在什么案件记录了。”

“这属于知情不报吧喂……”服部有些汗颜。

“有人隐瞒了信息,而另一些人希望我们把真相挖出来,”总结陈词般下沉了语调,此刻的工藤似是又找回了自己作为Leader的(尽管谁也没有承认过的)存在感。“我想,这就是我们来到这里的理由。”

悬案,疑案,在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发生又结束了的案件,怎么界定都好。而与之相关的人士此刻身在何处尚不明确,也无从定位。

不过,他们之中若是有人真心想要知晓真相,一定会多少留下些痕迹。

 

 

“你们觉得是当年的事件参与者组织了这个合宿?”午餐时间,宫野早早准备好了餐食,对于沉迷解谜推理而没有参与食材处理的四人,并没有什么抱怨。

“只是假设,”工藤从她手中接过盘子,“毕竟能把恶性事件隐瞒得这么好的,不会是什么平常人。”

“可这就说不通了,”拉开身后的座椅,宫野在餐桌前坐下,“当年的事件参与者不在事情发生之后立刻报警,甚至还参与了事实隐瞒,现在却又跳出来叫嚣着‘我要知道真相!’费尽心思搞出这么大动作,”她摊了摊手,“这属于良心发现,还是背后捅刀?”

“那么,是谁参与了隐瞒就是个问题。”白马取过餐桌中央的盐罐,“如果是下人做错了什么事,主人没有必要帮忙隐瞒。”他用汤勺简单搅拌了浓汤后,将盐罐放回了原位,“反过来倒是有可能呢。”

“到底要傻到什么程度才会协助了作案还不知道……”面对着眼前无论怎么看都“绿色健康”且“绝无任何不良添加”的午餐,黑羽有些丧气地趴在了桌上。“我说宫野桑,偶尔也换换花样啊——”他用餐叉戳着盘子里的土豆,“可乐饼啊汉堡排啊什么都行——”

宫野有些无可奈何,眉眼间的某种无力像极了无法与自家孩子沟通的单身母亲。“我倒是想,”她的目光示意向存放食材的储物间,“可食材不允许啊。”

“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主办方啊一点都不考虑用户需求——”拖长了音调,黑羽将任性尽数发泄在了言语里,“参与者都是青少年就给我多准备点垃圾食品啊——”

“你那是什么人类毁灭计划……”服部咽下嘴里的土豆,“不过说实在的,”他的眼底涌上些抱歉,“天天都吃这样的,我也有点……”

“对吧,对吧?”立刻满血复活,黑羽得胜般从餐盘前抬起头,“天天吃这种东西,无论是谁都会想睡觉的啊!”

“说的也是,”宫野似是很赞同地点了点头,“准备食材的人,未免也太传统了点。货真价实的保守派呢。不过,真要做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她笑着抬起视线,“你们想要的‘垃圾食品’。”

“真的?!”异口同声地,服部和黑羽像膜拜救世主一般向宫野投去感激的目光,那神情几乎是感恩戴德了。

“明天开始,主食全都换成炸薯条,”轻描淡写地开口,宫野用手中餐刀切开盘中的鸡胸肉,“就存货而言,土豆还有很多呢。在发芽之前大概能撑到最后一天吧。”

 

 

“这两个人,说什么不好……”一旁已将自己的午餐解决得差不多的工藤痛心疾首地扶额。“偏要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挑剔伙食……”欲哭无泪地,他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空盘,仿佛刚才被吃掉的便是最后的午餐。

“……我可不想在最后的几天里天天吃炸土豆。”

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餐具交叉摆在餐盘中央,白马取过餐巾。


“巧得很,我也不想。”

 

tbc.


(剧情无关:

画外音:无论何时,都不要忘了餐厅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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